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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章 樱花国的烟火(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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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早些进入赛场交过手的家伙们,之前是敌人,现在默认是盟友他们同仇敌忾,为了大把万能金钱和地位尊崇美女,使尽浑身解数朝着秦越攻击。

    秦越孤零零站在赛场中心,秦皇面具额头的“秦”依旧耀眼,他冷哼一声:“或许你们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秦,那你们错了!”

    “吼吼吼……”面具后面发出一声声野兽和畜生中间生物的吼叫。

    秦越扫了一眼对手约莫十多个,面具后面那张脸露出了从容不迫的不屑笑容:“我的东西你们拿不走,你们的钱和生命归我所有!”

    嘭!

    在那些攻击而至,秦越动都没有动,他只是抬起一只脚,然后狠狠地落在了地面,坚硬的大理石赛场,顿时出现一个深坑,整条腿埋没一半,以这深坑为中心出现大量的裂痕,犹如蛛网般蔓延开去。

    周边十米之外的所有物品,全部被震的倒飞出去,秦越不管其他,已经将田野映月以公主抱于怀中,一个美妙的娇滴滴赌注,怎么能够受的了这样的冲击。

    放下田野映月,秦越扶着她问:“你自己可以站着看我怎么赢吗?”

    “可,可以!”

    紧张、恐惧、陌生、无助等等一万种复杂的情绪,在田野映月的身心游荡,她后悔没有听父亲田野雄的做一个乖女儿,她痛恨自己跟着他人深夜跑家,她更恐惧寻常文质彬彬的男生,那张善良的外表下,究竟藏着一张怎样的面孔?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田野映月只想着这个噩梦赶快结束,她要回家,她惦记自己住着的冰冷别墅,她怀念自己温暖的小床,她宁愿不要任何恋情和朋友孤独下去……

    那些被震飞的面具怪人,一个个重新站起身,刚刚的余震确实强烈,不过只要不硬冲,那边不会伤及自身,在这个特殊赛场战斗经验之久,对于秦越的了解之深,这点他们每一个心里非常清楚。

    秦越双腿开始在地面狂奔,那深陷地下的脚带出大量的沙石,扬起无数的灰尘,在和对手距离三米不到的瞬间,他的手成爪状,缩起的手臂隆起的肱二头肌结实膨胀,几乎要撑破他的袖子。

    唰!

    下个瞬间,一击重爪突袭而去,刚猛的力道刮的脸生疼。

    “龙拳!”

    龙爪为五,便是皇者,弯曲相聚便成一拳,为碰到对手,无形的罡风已经先至,小丑面具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撕裂,胸膛变得血肉模糊,一大块胸前肌肉被刮掉,露出了里边的肋骨,而肋骨里的五脏六腑清晰可见,居然还在跳动。

    “啊……”太快的一击龙拳消失,剧痛才慢慢犹如潮水般袭来,一浪比一浪疼,疼的让人痛不欲生,大量的鲜血从恐怖的伤口往下倾倒,腹中的器官愈发的清晰愈发的微微颤抖。

    阿房女面具后面的眼神,因为恐惧而变得涣散,田野映月一阵干呕,匆忙中她掀起面具,在赛场中大肆呕吐起来,之后双眼一黑,整个人便是昏倒。

    全场瞬间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惊讶的议论声,掌声送给秦越,那些惊讶是因为所有人看清楚那张漂亮的脸蛋,开始回想这个女生的来历,不少人拿出手机偷偷地进行拍摄。

    秦越动了动自己五根血淋淋的手指,上面还有一大块肉犹如面团被他捏着,捏一下出一股血,就像刚刚浸了水没有扭干的毛巾,最后被他狠狠地甩在另一个对手的脸上。

    对方心中荡起一丝恐惧,但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他们之所以享受别人的欢呼和掌声,也就证明自身绝非泛泛之辈,什么鲜血什么人体部位,对于他们而言已经司空见惯,早已见怪不怪,只是秦越今天的气势与以往有着巨大的诧异。

    秦越把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已经看到田野映月露出了美丽的面孔,抬头去看小梁的时候,发现自己这个兄弟已经不在那里,说明计划如期进行。

    其他对手也是不由吃惊,秦越的强悍他们是知道的,可是没想到能够徒手将一个人的胸膛卸去,而且仅仅有了一招,毕竟强的小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别怕他,我们这么多高手!”强壮的史努比面具者给其他人打气,因为他看到那种美丽动人的脸庞,整个人的血液沸腾,恨不得现在就跪在田野映月两腿之间,用他那强悍的身体去撞击那楚楚可怜的身体。

    剩余的面具人战斗之火被撩起,他们踩着小丑面具男的尸体、碎肉和洒满全场的鲜血,下一刻吼声震天从四面八方冲向秦越。

    “龙之传人·龙行八方!”

    那拥有捏断钢筋的双手蜷缩,伴随着双腿微微弯曲成马步姿态,他整个人犹如陀螺般的旋转,且整个人在战场高速移动,一条条华夏神龙的虚影从他身上射出,扑向来自四面八方的面具男们,后者还没能接近,神龙虚影已经透体而过,他们全身的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乱响。

    嘭嘭嘭……

    一连串的小型爆炸声响起,几个面具男定在原地,身体不由地扭曲起来,像是在跳着诡异搞笑的霹雳舞,他们的皮肤快速裂开,鲜血犹泉涌迸射而出,衣服就像是精细的漏网,让鲜血成针状喷出。

    站在那些矗立不倒的尸体中间,秦越笑的很大声,当然他的声音还是充满着磁性,让人感受到他骨子里边的优雅如绅,这些东西是不会变的,唯一变的就是他今晚的疯狂。

    “吃我一脚!”一个麋鹿面具的男人从背后偷袭,他有着很远奔跑的助力,他想要一脚定乾坤,整个人飞身而起,那与空气摩擦着火星的脚就像是恶魔探出的强大风脚。

    “鹿,我一直在注意你!”秦越转过身,他的手爪已经凝聚出了一抹金色,巴掌大的金色小旋风在他的掌心以超高速度旋转着,迎上了这一脚。

    轰!

    在五指抓住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脚,质量上等的运动鞋化作碎片,衣袖快速地成为灰烬,在落下的瞬间被震成齑粉,消失于人类视线可见当中。

    两个人僵持片刻,只听到半空中的麋鹿面具男发出了痛苦地喊叫,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他们清楚地看到,一条金色的小龙顺着半空中的家伙小腿往上盘旋,所爬过的地方空无一物,只能一根金黄中透着洁白无瑕的骨头。

    金色小龙一直盘旋到了麋鹿面具男的大腿处,它将是几千度的岩浆,把所有的腿毛、皮肤、肌肉组织、血细胞全部融化,剩下的腿骨被烤成高贵的舍利或是普通石头。

    秦越的胳膊往下一甩,对方整个人都摔倒在破裂到不堪入目的大理石地面,麋鹿面具男眼神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恐惧,他强迫自己不要昏迷,否则他会那双杀气极重眼眸的主人在昏迷中干掉。

    可是,即便麋鹿面具男没有昏迷,也没有完全失去战斗力,可对秦越无所谓,他身影一闪便到了对方的面前,提起自己的裤管,踩到了那条白森森的腿骨上。

    咔吧……咔吧……咔吧……咔吧……咔吧……咔吧……

    一声接着一声,秦越就像是小孩子喜欢捏防撞用的塑料小气泡,只不过他是用踩的,他眼睛眯着,仿佛很享受这个过程,尤其是在近千人的注视下做这个有意思的事情。

    “杀了我,有本事你他玛的杀了我!”

    “这个本事,我有!”

    嘭!

    玩够的那一瞬间,秦越的拳头直接砸到了麋鹿面具男的太阳穴上,带着杀戮气息的一拳,凸起的拳骨犹如尖刀捅穿了脑壳,一根手指塞了进去,一下下地轻轻搅拌着,就像是想融化开豆浆或者咖啡里边白砂糖或者方糖。

    此刻,赛场上还剩下六名选手他们不敢再动,纷纷朝后退去,眼神中看着以往将战斗和优雅完美结合的秦王面具,此刻表现出的暴戾和残忍,他们真的怕了。

    秦越瞥了一眼刚刚醒过来的田野映月,面具后面是一抹笑容,他朝着那六个面具男走去:“怎么了?怕了?这可不是你们以往的表现,就在刚才你们不是还想着怎么拿走我的钱和女人吗?”

    “你是魔鬼吗?”武士面具男哆哆嗦嗦地问。

    轰隆……轰隆……轰隆……

    那不是雷声,而是整个场馆铁闸门下落的声音,每到凌晨五点以后才会响起,可今天刚刚过一点。

    不等善良的观众们想太多,一盏巨大的镭射灯光柱打在秦越的身上,伴随着风扇转动的声音响起,全场的烟雾越来越稀薄,彼此看的越来越清晰。

    只见秦越的身体闪烁六次,六颗头颅就被他踩在脚下,肮脏的鲜血染红了他的鞋底,他随意搓着其中的一颗,这让每个人都毛骨悚然,赛场虽说经常出现死亡,可这不仅仅是生死之战,而是一场残忍的屠戮。

    清了清喉咙,秦越说:“五年了,这家娱乐场所热闹了五年,你们一直好奇它是谁的,那我现在告诉你们,它是我的,是秦的,是我秦越的!”

    全场安静的要命,随着排气的风扇关闭,连落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到,此时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

    啪嗒!

    秦越摘掉了面具,露出他的本相,怎么看都是个帅气的大男孩儿,怎么看都不像是踩在人头上的邪恶之徒,他应该进出于图书馆、咖啡厅以及任何高级的场所,这样才能配得上他的身份,不管怎么样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戴上面具,你们就遮住了自己丑恶的嘴脸,这里是最大型的,但不是最早的,在你们这个国家我见过不止一次两次,面具后面有着达官显贵,有着贵胄名流,可是在戴上的那一瞬间你们就变得畜生不如!”

    “我迎合你们,让你们更加狂野,在这里完全释放你们的劣根,只是为了尽自己的一份力,因为我恨你们所有人,在这个国家我失去了养我教我的师父,所以我要你们互相厮杀,让你们看着自己国人互相宰割来谋取自己内心深处黑暗的快感!”

    “今天是最后一次,你们很荣幸来参与我的复仇,并成为我复仇中的一部分,我要用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来忌惮我师父的亡灵,即便我没找到师父的尸体,即便我此生也不可能找到,但我想他在天之灵一定会开心地笑就像我们师徒在这里看的那一场烟火。”

    “秦,你疯了吗?你在胡说什么?”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叫道。

    秦越笑着说:“我没疯,我也不是你们樱花国,我是堂堂正正的华夏人,我们有着历史遗留的仇恨,也有着现代的仇恨,我只想复仇,然后回到我的祖国,用我师父传给我的医术医治国人,从此做一个心地善良的名医。”

    说话间,在四周的边缘出现四个大型的刀片,它们有两米之高,厚度也有三十公分,如此大的刀片却不失锋利,在镭射灯的给光下,闪烁着令人发寒的仇恨之光。

    上一秒观众席还是相对安静,可是对着秦越勾了勾手指,四个刀片犹如老座钟的钟摆,它们来回摆动,它们互相交错,第一次就有人躲闪不及被竖切成两半,场面异常混乱,刀片的摆动速度越来越快,死亡数量不断增加着。

    惨叫已经不足以形容那些撕心裂肺的恐惧,浓郁的鲜血味道充满了这个大厅,它的密度不逊色于之前的烟雾,推攘、摔倒、践踏不断重复发生,甚至为了自己活命,他们把同族推向刀锋,只是为了自己占据安全的位置。

    刀片不断地变幻着袭来的方向,终于有人发现赛场不会被波及,存活下来的人不约而同起冲离观众席,冲向了赛场中心,可是他们忘记了这里的规矩,而规矩的定制者就在赛场的正中心。

    田野映月像是一具麻木的傀儡娃娃,她看着秦越那疯狂的背影,再和操场见到的那个背影,完全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忽然有了一个冲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