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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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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单壬朔面色平静地坐在大理石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随意的敲打着,看起来一副惬意随和。

    马骏站在办公桌前,很想夺门而逃,一想到夺门而逃的下场可能更惨,他又不得不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跟在总裁身边多年,以往的经验告诉马骏,此刻的单壬朔是愤怒的,可能是从小的生长环境让单壬朔的喜怒早就不形于色,他心中越愤怒,脸上越平静随和,这一切都只因一个人而起,郁如汐。

    总裁非常在乎夫人被老太太冤枉的事情,那几个保护夫人的人没有尽到责任,总裁一定不会轻饶。

    “一句没有生命危险,就想把她们袖手旁观的责任抹去,似乎太轻松了。”单壬朔的声音很随和,听不出喜怒。

    马骏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硬着头皮说道:“她们是这么解释的。”

    “解释。”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般,单壬朔冷笑了一下。“我让她们来保护如如,就是要防患于未然,她们倒好,给我反其道而行,看着她被冤枉,被责难,事后给我一句没有生命危险,就解释了她们袖手旁边的恶劣行为。”

    连恶劣两个字都用上了,总裁这回是真的动怒了,马骏这辈子就只见总裁动怒过两次,而这两次都是因为夫人,第一次是得知夫人被陷害入狱,江恺知情不报,被总裁狠狠地K了一顿,第二次就是这次,如果那几个人不是越南来的,她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当然,她们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总裁把夫人送回家后,一回到办公室就下达了两个命令,一个是给他的,要他找负责保护夫人的人问话。一个是给江恺的,要江恺联系越南方面的负责人,要求换人,他这里不允许有不负责任的人存在。

    马骏明白,总裁没有直接把人修理一顿,遣回越南,是给崔凌寒面子,当然,前提是夫人毫发无损,反之,夫人若是有丝毫的损伤,总裁谁的面子也不会给。

    正在马骏不知道如何接话的时候,办公桌上单壬朔的手机响了起来,单壬朔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周小澜,他拿起手机接电话。

    马骏不知道周小澜说了什么,只见单壬朔俊雅无双的脸沉了沉,吩咐周小澜把手机给郁如汐,马骏立刻意识到,自己不适合在留下,悄悄的退出办公室。

    他可不敢听总裁和夫人情话绵绵。

    门口处碰到回来复命的江恺,江恺见马骏出来,笑了下,准备越过马骏走进办公室,马骏却先一步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你这是做什么?”江恺脸上的笑意僵住,怒看着马骏,他正要进去复命,马骏却把门给关上了,存心想害他被总裁教训是不是。

    “不做什么。”马骏回答。“只是让你等下再进去。”

    “我为什么要等一下再进去,你不是不知道,总裁很着急的要知道越南方面的回复吗?”江恺理直气壮的质问。

    上回就因为他没及时报告郁如汐的事情,被总裁K了一顿,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在关于郁如汐的事情让,他如今是片刻也不敢耽误。

    “总裁是很急,但比起和夫人通电话来说,我个人觉得这事可以先缓一缓。”马骏到处里面的情况。

    “又通电话。”江恺伸手耙了耙自己的头发。“他们要不要这么黏糊。”

    “羡慕了。”挑眉看着江恺,马骏笑的不怀好意。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江恺哼了一声,反过来调侃马骏。“我看是你羡慕了吧。”

    “我是羡慕。”马骏大方的承认,江恺反而愣住了,不解的看着马骏,马骏却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迈步离开。

    江恺反应过来,追了上去。“喂,别走啊,跟我说说你为什么羡慕。”

    单家别墅客厅里。

    郁如汐本来还有点担心钮诗韵额头上的伤,毕竟,杯子掉下的时候,砸中钮诗韵额头发出咚的一声,听了钮诗韵的话,她立马就不担心了。

    和郁如汐刚刚相反的,单淋一脸担忧的看着钮诗韵。“诗韵,把手拿开,快让妈看看你的额头伤没伤。”

    “我没事。”钮诗韵这次的声音带着哽咽,一是因为委屈,二是因为单淋的关心。

    母亲死后,父亲不知所踪,她很久没得到这样的关怀了。

    “把手拿开。”单淋僵硬的扯开钮诗韵的手,看到她额头上红肿的一块,溢出血丝,单淋气的浑身发抖。“郁如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不需要单淋提醒,郁如汐也看到了钮诗韵额头上的伤,淡淡的说了声。“自作孽不可活。”

    这话绝对有落井下石的嫌疑,钮诗韵心中怒恨交加,她必须咬紧牙关才能阻止自己和郁如汐呛声,她告诉自己必须忍耐,一旦呛声回去,自己所营造出来的受害者形象就会化为泡影。

    “少夫人,少爷电话。”周小懒的声音响起,她走到郁如汐面前,恭敬地把手中的手机递到郁如汐面前。

    郁如汐一顿,疑惑的眸光从周小澜递到自己面前的手机上掠过,定在周小澜平静无波的脸上,单壬朔打电话给自己,为什么不是打自己的手机,或是家里固定电话,而是周小澜的手机?

    单淋和钮诗韵神色各异,眸光却有志一同的看向周小澜,单淋大声道:“小澜,诗韵伤的很重,你快去拿医药箱来。”

    她这话也算是说给电话那端的单壬朔听。

    “少夫人,少爷还在线,请您听电话。”没有理会单淋,周小澜又对郁如汐说了一次。

    “谢谢。”道谢的同时,郁如汐接过电话放到自己耳边,轻轻地喂了一声。

    “是我。”电话里单壬朔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

    “我知道。”郁如汐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的三个字,没有看单淋和钮诗韵,迈步走到一边去接电话,单淋训斥周小澜的声音离她渐远。

    “让你在家好好休息,怎么就是不听话呢?”他的声音似叹息,似关切。

    成功让郁如汐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忙碌的周小澜,是她说了什么吧。

    “我是在家里休息。”郁如汐装傻。

    “在家休息也能落入别的陷阱,你怎么就是学不会教训。”低沉的声音听不出责备,透着丝丝缕缕的关怀。

    听了这话,郁如汐如果还不明白,她就是傻子,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个电话不是单壬朔打回来的,而是周小澜打过去的,周小澜之所以打这个电话,应该是想为她解围,看到她被单淋指责,不想她吃冤枉亏,打电话给单壬朔,然后让她接电话。

    看到忙着为钮诗韵上药的周小澜,在接触到自己的目光后,低下头,郁如汐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

    “怎么不说话?”电话里又传来单壬朔的询问声。

    “不知道该说什么。”郁如汐如实回答,他都说她落入别人的陷阱,学不会教训了,她还能说什么。

    单壬朔叹息一声,说道:“学不会教训不要紧,只要别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吃亏就好。”

    郁如汐沉默,心中五味杂陈。

    “不想见的人,可以不必见,交给周小澜处理。”他的下一句话,又像一股暖流注入郁如汐的心田,让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单壬朔仿佛是明白她此时的心境般,嘱咐了她几声,没再多说什么就收了线。

    静默良久,郁如汐打住紊乱的思绪,走回来看到周小澜已经利落的把钮诗韵的伤口包扎妥当,正在收拾医药箱,郁如汐将手机还给周小澜时问她。

    “我有些饿了,午饭做好了吗?”不想再理会这些无聊的戏码,郁如汐打算去饭厅吃饭,正如单壬朔所说,她不想见的人可以不必见,交给周小澜处理就好。

    “已经做好了。”周小澜回答,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又问道:“少夫人现在要吃午餐的话,我立刻去厨房准备。”

    郁如汐轻轻点了点头,周小澜麻利将物品收进医药箱里,一手提起医药箱,对郁如汐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少夫人去饭厅稍等一会儿,您的午餐马上送到。”

    郁如汐率先迈步朝饭厅走,周小澜恭敬地跟在她身后,单淋见郁如汐离开,又开始发难。“汐汐,你伤了人连一声道歉都没有,说不过去吧。”

    郁如汐停下脚步,从容不迫的回身看着单淋,周小澜刚要说什么,被郁如汐阻止了,让她先去厨房准备,周小澜有些担心,随即一想,单淋若是敢动手的话,少爷回来一定不会轻饶,相信单淋也明白这一点,而且,少夫人看起来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这样一想,周小澜就放心的去厨房准备了。

    “妈,真的不关总裁夫人的事,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钮诗韵急忙说道,语气里不难听出急切的意味。

    “跟你说了,在家里叫她姐姐,叫什么总裁夫人,听着就让人别扭。”总裁夫人,这个称谓单淋非常反感。

    以前大家都这么称呼洪采珍,她羡慕的不得了,就暗暗下决心,总有一天,她也要让别人这么称呼自己,所以她做了很多努力。人算不如天算,最终她还是和总裁夫人这个称谓擦身而过,后又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还是未能如愿以偿,上天好似故意和她作对似得,单氏集团的总裁位置莫名其妙落入单壬朔手中,郁如汐捡了个大便宜。

    她不甘心,无论如何也不承认郁如汐是什么总裁夫人。

    “可是……”钮诗韵咬住没有血色的唇瓣,非常为难,不安的眸光悄悄地瞥向郁如汐。

    见钮诗韵如此,单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钮诗韵一眼,看着沉默的郁如汐。

    单淋说道:“汐汐,诗韵是你的妹妹,你们的母亲刚刚过世,尸骨未寒,就要她叫你总裁夫人是想和她撇清关系,还是其他什么,我不过问,但我要提醒你,血缘是撇不清的。”

    “没错。”郁如汐淡淡的看了钮诗韵一眼,意有所指的说:“血缘的确撇不清,能撇清的自然和血缘无关。”

    “你这话什么意思?”单淋蹙眉问道,她本以为搬出钮诗韵和郁如汐的双胞胎关系,没想到,郁如汐说出这样一番意味不明的话。

    “问她吧。”白皙的手指指向钮诗韵,郁如汐说:“她比我更清楚。”

    看向钮诗韵,见钮诗韵脸上一阵青白交错,额头上缠着纱布,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单淋心中想的却是,难道诗韵还有什么事情重要的事情没告诉自己。

    “诗韵……”才一开口,单淋就被钮诗韵打断,她抓住单淋的手祈求着。“妈,妈您别问了好吗,我求求您别问了。”

    看着钮诗韵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单淋心中没有不忍,有的只是被隐瞒的薄怒,心中的想法没有表露出来,单淋拍了拍钮诗韵的手,安慰她说:“好,妈不问了,你也被着急,别着急啊。”

    听了单淋的话,钮诗韵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心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很快又消失的没有踪影,她来不及抓住。

    饭厅和客厅相连的门口,郁如汐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一身狼狈的钮诗韵,说道:“如果你没有衣服可以换的话,让周小澜给你找一套衣服换,湿衣服穿久了会感冒的。”

    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单淋心中纳闷,忽然间,眼角余光瞄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身影,单淋瞬间明白,原来郁如汐是在做戏给弘博看。

    冷笑一声,单淋讥讽道:“汐汐既然还记得诗韵穿的是湿衣服,那一定也记得,诗韵衣服上的药草茶是谁的杰作了。”和钮诗韵都没开口说话,仿佛没听到郁如汐的话般,单淋是因为看到楼梯上走下来的人影,选择沉默,钮诗韵心中很紊乱,也很意外,郁如汐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无所适从。

    转回身时,她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身影,郁如汐微微扯了下唇角,迈步走进饭厅,他这时候下楼,时间挑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