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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又惹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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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后娘娘,皇上命属下前去查探……”

    “刘武。”

    三人齐齐转身,见着刘义隆站在一家菜馆的下面,脸上的神情淡漠。

    刘武上前作揖道:“属下拜见皇上!”

    刘义隆点头。“事情等回宫之后再说;这外面也不得对皇后与朕这般称呼了去。”

    刘武看了一下周围,点头称“是。”

    齐妫抬头,见着这家菜馆乃是当年与霁儿想尝一尝那“淮边野草花”滋味的地方,那时巧遇了刘义隆,也算是他正式第一次吃醋的地方。他倒是有心了,果然在这里。

    却不想刘义隆成车辇之后,却是全程都黑着脸,一句话不曾说。

    “我想着,那范泰就是心里不愿意,嘴上也是不会再反对了的,你倒是可以放心了。”齐妫兀自打破了沉默。

    刘义隆假寐无言。

    “你几时派出刘武出去查探事情的?我竟是不知,今日才记得许久都未曾见他了。”齐妫依旧一个人笑道。

    “是么?他惦记着鱼儿,你呢?”刘义隆突然冷冷道。

    齐妫并不知他何以这般反应,端的是莫名其妙,反问道:“皇上想要臣妾如何回答呢?”

    刘义隆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你如实回答岂不是更好一些?”

    “但臣妾却不想到时叫皇上得到了您不想要的答案,皇上您岂不是又要生气了?”齐妫当下也是气得不行。

    刘义隆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你打算说什么?你惦记谁?”

    齐妫当真觉得好笑。“刘义隆你有完没完?刘义真的事情已经翻篇了!你今日又拿出来说是什么意思?你每日因着这个折磨我,你高兴了?”

    “不单单是刘义真!”刘义隆死死地盯着她,失望地摇头。“我不知你除却我之外,还要与多少男子亲昵了去!”

    齐妫当下恨不能给他一巴掌,却忍着性子,冷笑道:“对!我在你心中,不过就是这般的人,我说什么也是没用的。”

    “还需要说么?你还需要我说么?”刘义隆狠狠扣住她的手腕道:“你是皇后!是我的妻子!是一国之母!”

    齐妫挣扎着,手腕生疼,怎奈他的力气太大,挣扎也是徒劳。“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义隆见着她蹙眉挣扎的模样,当下便一把推到车壁上,便将唇靠了上去;狠狠咬在她的唇上。

    齐妫受疼,奋力将他推开。

    如今他单手身体本就不是很平衡,加之这是在车内,竟是一下子被她推到了对面的车壁之上;刘义隆顿时龇牙咧嘴。

    齐妫拿眼看着他的模样,当下又是于心不忍,便上前去,将他搀扶起来。

    刘义隆甩开她的手,重新坐在车内,紧抿着嘴唇。

    齐妫从头至尾都没有头绪,如今看着他那般疼,只怕是牵动了右胳膊了,心里却也是堵着一股气,也不愿意去问他如何了,只道:“皇上如今也应该广开言路,多听听言官的话。”

    “是么?那就不劳皇后费心,朕的不足的之处,自然是极多的,今后也自会多听听那些言官们的谏言的。”刘义隆冷笑道。

    “那便是最好,皇上也是要改了这多疑的毛病才是。”

    刘义隆转头冷冷地看着她。“朕从不怀疑任何不值得怀疑的人与事,若是她值得朕怀疑,那便是她本身有问题!”

    “皇上!你若是有什么想法,直接说了便是!臣妾倒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得罪了皇上,一定要这般字字针对于我。”齐妫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刘义隆冷笑。“对!你什么不都不知晓!当日在虎牢之时,你与刘义真那等亲密的动作,我忍了!我都忍了!可是你呢?你从来有没有想过,这些于我,便似杀了我一样难受?”

    齐妫被他的声音震得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鼻尖酸涩。

    “你呢?不是一直都想要他活着么?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为此,我害怕你出宫,一旦你从宫中出来,便好似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一般!”刘义隆转头愤怒地看着她。

    “你既是这般不信任于我,除却与我置气,除却你从不愿帮刘义真到杀害袁太妃,你除了这般伤我之外,你能想过其他的么?”齐妫转头,眼泪朦胧地看着他。

    “我想过!我想与你一起治理这天下,可你愿意吗?”刘义隆转头冷眼看着她,却见她眼眸朦胧,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软。

    齐妫别过头,道:“看来臣妾确实是不够资格的,就连那后宫如今都需要长姐来掌管,又岂能与皇上一起治国平天下呢!”

    刘义隆到底还是叹息了一声,心中又气又疼,伸手将她狠狠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道:“这后宫现在莫说没什么事情可管,就是真有事情,怎比得这前朝的事情重要?所以,我将你抽调出来,便是觉得你能做得更重要的事情。”

    齐妫挣扎道:“皇上无需与我三日好两日气的,臣妾已是一个大人,并不是小孩子。”

    “朕也不是小孩子了!但见着你与其他的人亲昵着,心里便是怒气腾腾起来,心中竟是没来由的难受了去!”刘义隆解释道。“你瞧着平日里,我可曾与其他的女子亲昵的?”

    “是么?臣妾却是记得皇上曾经与那潘美人甚是亲密得很呢!现在倒是不记得了?”齐妫争辩道。“你若是今日气我与四弟,便真真是可笑;四王妃与我算是朋友,与四弟亲密些,却也因着是你的兄弟,如何会叫你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刘义隆将手上的动作紧了紧。“为何不能想,他也是男人,为何我不能多想了去?”

    齐妫竟是被他说得无语去了。

    “刚才咬你了,疼还是不疼?”刘义隆沉默了半晌,突然问道。

    “疼!”齐妫脱口而出。挣脱他的手,指着自己唇上的血迹。“可是看到了?你竟然下嘴这般狠!”

    刘义隆伸手抚上她的嘴,上面已结痂。“那你咬我一口可好?”

    齐妫抬眸看着他,瞪眼道:“不要!”

    刘义隆却是靠了上去,吻上她的唇,含糊道:“我给你这个机会。”

    却说朱容子这段时日里,乐得逍遥自在的,每日里坐在自己的府上饮茶喝酒的,从不出门去,一则府中皇上那边早已安排了侍卫跟着自己,便是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的,都不甚方便;二则自己不出门本就是最妥当的,没必要叫皇上心中不安而对自己下手了去。

    “本王瞧着觉得奇怪,这刘文为何每日都在拟府上?”刘义康没事也经常来这里坐坐,因着这宫中自己的声望太好,也是心中有所顾忌,便时常找些没什么身份的人来往,可他并不知晓朱容子知道了刘义隆的身世,本就是纸包火在这里;他却是浑然不觉。

    朱容子饮了一口酒,轻声道:“他一直住在这府上了!赖在这里不肯走,真真是缠人得很啊!”

    “你说什么?”刘义康坐在他对面,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道:“一个男人缠着一个男人?这算什么?”

    朱容子一口酒喷了出去,才想起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了去?“那个,也不能说是缠罢。”

    “大人,刘公子唤您去用早膳了,过了时辰可就不好吃了。”门前走来一婢女,对着朱容子问道。

    刘义康听着这话,心里倒是吓得慌:竟不知这朱容子,与刘文那个……不能多想。“那本王也去罢!一早出来,竟是没吃。”

    “哦?四殿下的王妃也不吃么?”朱容子见着他日日来这府上,确实是不方便得很,自己身上背负着这天大的秘密,他这般毫无机的来往,只恐怕会引起皇上的不满了去。

    刘义康却是被他问得尴尬不已,打哈哈道:“忘记了;不过她却是弄得一手好菜的,味道极是不错,极是不错。”说完便是起身与他一起向偏听走去。

    朱容子暗笑:若说起其他人,可能还是能信的,可若说起谢仪琳这位与众不同的王妃,前几日不是领兵站在宫门前,连他都劝不下;想她一个女英雄的模样,如何愿意洗手做羹汤了去?当下也不戳穿了他,笑道:“殿下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前来一起用膳了去。”

    刘文本是有事情想要与朱容子讲的,却不想此刻正见着刘义康,便是一时将事情打住了,安心下来吃饭了去。

    “如何了?可是找到二哥的下落?”刘义隆抬眸看着站在书房等自己的刘武。

    刘武摇头。“但,属下找到了庐陵王王妃。”

    刘义隆坐直了身子。“她在哪里?可否回来了?”

    “是在历阳看到她的,但是,身边并未有任何人。”刘武炖了顿道:“属下问起庐陵王的时候,她只觉得好笑。”

    刘义隆蹙眉。“没有一丝怀疑的模样?”

    “王妃说了,庐陵王当日被杀时,她便在身旁,若是说着庐陵王还活着,她何须在这四处游历,还让属下转告皇上……”刘武看了看他,一时不敢答话。

    刘义隆点头。“你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