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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儿板着小脸跟南宫煜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南宫煜默不作声的跟上来，楚九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没说什么，径自往外走。
出了端王府，楚九儿走上街道，南宫煜依旧跟在身后。
一直到出了城门，走出一段距离了，楚九儿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南宫煜站在来路上，沉默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如果让你在我和傅云灏之间选一个，选择我，现在就留下，选择傅云灏，现在就离开，你会做什么选择？”
楚九儿盯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认真。
她知道南宫煜这是在给她做最后选择的机会，同时也是给他自己最后一次选择。
两人沉默的看着对方，最终楚九儿转身继续往前走。
南宫煜眸光一变，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楚九儿，你还欠我一个要求！”
“你说。”楚九儿道：“只要我能办到，都可以。”
“我要你留下来，嫁给我！”南宫煜紧紧握着她的手腕，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些发狠。
“抱歉。”楚九儿垂下眼帘，“这个要求我办不到。”
南宫煜捏着她手腕的手蓦然一紧，“楚九儿，你知道你的这个回答意味着什么吗？”
楚九儿顿了半响，点头，“我知道。”
“好。”南宫煜松开她的手腕，往后退出两步，“楚九儿，你现在要么留，要么走！你留下，你想杀的人我帮你杀，你想救的人我帮你救！你走，你想杀的人我要保着，你要救的人我要杀！”
楚九儿抬眸看他，南宫煜咬紧了后牙槽，狠狠的盯着她，“我说到做到！”
“南宫煜，我……”到嘴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楚九儿只得将它们安全都咽回去，“如果战场相遇，我不心软，你也不要心软！保重！”
说完，她也不等南宫煜的反应，转身大步离开。
南宫煜发狠的握紧拳头，突然拔高了声音，“楚九儿，你不要后悔！”
楚九儿闻言脚步不停，眼泪却夺眶而出。
她说战场相遇不要心软，其实她自己很清楚，她对南宫煜已经下不去杀手。
南宫煜看她脚步都为停顿一下，舌尖顶着齿关冷笑了一声。
他再赌什么，再期待什么？！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不就知道，她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对她不在乎的人，她从来心狠！
南宫煜自嘲的冷笑，转身往城内走去。
两人，一人出城，一人进城，同一条路，却背道而驰。
楚九儿直接去了长风镖局，中年男人看到她出现也不意外，爽快道：“现在就动身？”
“是。”楚九儿点头，“我们时间不多，要抓紧。”
“可以，我招呼点兄弟，跟你一起走。”中年男人顿了一下，瞅了一眼她的神色，问道：“哭过？”
楚九儿看他一眼，“前辈也关心这些？”
“不爱说就算了，我也就随便问一问。”中年男人见她不想多说，也就不再多问，“你等一等，我招呼了兄弟们就跟你走！”